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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歷史錄音,顧名思義就是老錄音,它們當然錄音一定極差,但是仍然可以產生『音響樂趣』。理由有幾個,最重要的一個就是:正確的音響,可以把歷史錄音中真實的訊息量重現出來;換句話說,歷史錄音是另一種證明音響系統擁有高訊息量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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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古典音樂的整個發展,可以說從巴哈傳下了一條重視『純粹型式美』的路數,同時也有貝多芬傳下了一條積極涉入『人性情感』的路數,這可以從貝多芬OP.135第十六號弦樂四重奏來看。

  OP.135第四樂章著名的『非如此不可?』『就是如此!』,展現了人與上帝的深層對話而著稱於世;但第三樂章《和平之歌》顯然走不同路數:從OP.119最後三曲稍縱即逝的美感,到OP.126第四曲嚴肅賦格中段的單純美麗,再到OP.127第二樂章、OP.132第三樂章、OP.130第五樂章,貝多芬一直保留著從《春》、《田園》交響曲而來的『自然』之美與頌贊,在OP.135這個《和平之歌》更是美到令人流淚。換句話說,貝多芬留下一條『人』的音樂路數,探索人的奮鬥(例如《命運》)、人的狂傲放浪(例如《第七》《第八》交響曲)、人與信仰(多數後期作品)。同時間,他也留下另一條『自然』的路數,探索對於『自然』的美感呈現或頌贊大自然。

  眾所皆知,巴哈的純粹型式可以說被法朗克繼承了,貝多芬的『人』被華格納與布拉姆斯繼承了,那麼貝多芬的『自然』被誰繼承了?

  我本來發現正是拉威爾的《達芬尼與克羅伊》芭蕾與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繼承了貝多芬的『自然』之美;但是從貝多芬到拉威爾這麼長的時間不可能沒有中間過渡,聖桑又比較偏向從巴哈、莫札特、貝多芬到舒伯特的純粹型式美;於是我找到了一個無名卻偉大的音樂家馬格納(Alberic Magn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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