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心靈躍升專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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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有一個說不完的故事,是針對這位偉大的兒童文學家M.安迪。

● 從吉姆的火車頭到十三海盜

  安迪的早期作品是『吉姆的火車頭大冒險』,內容是一派地天真無邪。人類力量是如此微小,武俠、俠盜、騎士都成為人們幻想擁有旺盛力量的童詩。對科技工業一樣可以有天真無邪的幻夢,這就是火車頭帶給小孩子的童話了。大人的世界又何嘗不是?一個謙恭有禮甚至有些懦弱的紳士,一但坐上心繫的愛車馬上就瘋狂爭先恐後,個個把生活的不滿發洩在妄想成為F-1賽車手的夢幻中,盧貝松先後兩部電影『終極殺陣』可說是描寫地淋漓盡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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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本文是更新版原始版本與豐富的回應討論在這裡。

  欣賞古典音樂以來,我學習到『心靈躍升』的美學方法;不只應用在其他藝術領域,也成為私人重要的心靈對話來源。因而讓我注重一種音樂的欣賞方式:參與進作者創作的生命歷程,看見他心靈生命的成長與起點終點,感受他一生的藝術歷程與意義,陪伴他詢問人生的終極關懷。這種欣賞方式不是非常必需的,純粹是個人喜好。然而,往往會出現一種近似心理學上謂的『高峰經驗』或宗教上的『契合感』,所以我私人把它稱之為『神秘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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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偉大的女鋼琴家哈絲姬兒錄音資料不夠完整,對愛樂大眾真是一大憾事。根據《古典音樂雜誌》第二期對哈絲姬兒的介紹裡,我們知道她詮釋莫札特的有聲資料,大約只有1954到1960去世前的這一小段時期,憑這點資料我們很難說她最後的錄音和先前風格有怎樣的轉變;更重要的是,我也聽不出有獨特的轉變。底下我們可透過幾張版本作縱貫比較:1954年的第23號協奏曲,1955的第19號,1956的九段變奏曲《Duport》,1957的第27號,1958的第26號小提琴奏鳴曲KV.378,然後,歸結在最後錄音 ── 1960年的第20、24兩首協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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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這篇文章轉而從演奏家一生之演奏錄音為生活史,縱觀『心靈躍升』現象在演奏家的印證。


  當偉大的小提琴家葛魯米歐在1986年以65歲的普通歲數去世時,令人感到一種時代己經過去了 ── 雖然,比這個歲數更早去世的天才演奏家不可勝數;但是,如同葛魯米歐般能在主流古典音樂唱片市場中延續了一個純粹的『美聲時代』,卻沒有夠數量的後代小提琴家繼承之,那便不得不令人嘆息一個時代的逝去。在非主流的『美好時代』唱片中,雖然說 BNL 的 Nikolic 與 PELASSY 比起葛魯米歐來還是在『美聲』差了明顯一截(但是弓法的優異可以補回夠份量的藝術成就,葛魯米歐的弓法失誤多了一些),但是說不定會出現延續比法派的美聲小提琴家,這且拭目以待。

  葛魯米歐超絕的琴音不只是個人的特色,更是為小提琴聲音之美下了一個永恒的定義。易沙意或更早期的美聲時代己經無緣親炙,在現今有聲記錄中,葛魯米歐的琴音代表一種純粹的小提琴之美:不像歐伊史特拉夫可歸於『厚重』、富蘭奇斯卡第可形容成『明媚』、謝霖可稱之為『坦誠』、密爾斯坦便是『高雅』而海費茲真的有點『冷峻』。如果想歸因於他所使用的小提琴是最好的一把史瓦第發利,只要綜觀他的所有錄音便可以打破這種論調。更重要的是,葛魯米歐從不會因為完美的琴音而對樂曲的內涵有絲毫怠惰;雖然天真坦率的表情是他面對樂曲的基礎旨趣,但我們總能在他不同的曲目中發現不同的變化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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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這一篇以文學家徐志摩為例,使用『心靈躍升』的方法論,分析他與三個女人之間的愛情糾葛關係指向他們的藝術心靈追尋型式之不同。這是『心靈躍升』角度的另一種應用,先以文學家為例,音樂家的例子也不少。

一、藝術家的生活事件與藝術家的心靈事件:

  從電視『人間四月天』開播後,徐志摩這位現代中國的浪漫詩人,以愛情事件的男主角身份重新被人們所認識,一時各種相關的書籍也紛紛出版而洛陽紙貴了。在這樣的一個愛情事件中,徐志摩的品性,林徽音的風範,陸小曼的評價,張幼儀的翻案,形成此一事件的主要觀感,也因此產生各種道德評價、道德保守主義的批判、女性主義的批判、社會正義的批判......

  然而,做為一個藝術家的事件,卻有兩種不同的面向;同樣的徐志犘的愛情事件,你可以把它思考成藝術家的生活事件,也可以把它感知為藝術家的心靈事件。每個藝術家的作品都綻放出形形色色獨特而驚人的面貌,促使人們想一窺藝術家的現實生活與其絢麗的藝術作品有何驚人的關聯。因此人們千方百計尋找藝術家的生活事件,即使找不到,也要把它無中生有地創作出來。貝多芬的『月光曲』流傳的盲眼少女故事是一例,貝多芬嗜食小牛肉、把他的作品周旋在貴族間競標上市價高者得的投資行為也是一例。在這樣的角度中,貝多芬的事件與喧騰一時的明星吳宗憲事件是沒有什麼差別。人們認識了現實生活的貝多芬,與其作品產生矛盾的關聯或相和的關聯,從中產生一種生活藝術的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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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底下我將把『心靈躍升』角度不僅放在音樂家與演奏家,也放到其他人文藝術領域。我個人感受到的『心靈躍升』向度是一種普遍的方法論,不只在音樂領域內如此,在文學、藝術、電影等其他人文領域也如此。所以,先以超現實畫家達利為例,看看使用『心靈躍升』的方法論,能不能讓我們對人文藝術有更深刻的體驗。(這篇是舊文章,己經在網路上流傳了。)

『愛與美』以及『超現實』的兩種力量
           ── 達利一生的繪畫軌跡

● 概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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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文化有一種我們東方文化很罕見的精神意象,就是我這裡要談到的『浮士德靈魂』。以大文豪歌德的巨著《浮士德》為代表,他描述一種追求理想的實踐生命:用浮士德的原詩來說,一開始就是『人在努力時,總不免迷誤。』而最後的結局是『凡自強不息者,終將能得到拯救。』。這是怎樣的藝術生命態度呢?

 

● 不同文化的不同思考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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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躁鬱奇才》與《瘋狂天才》此類書籍出版後,探索藝術家的躁鬱之心成為一個廣為人知的話題。究竟藝術家的內心世界與他的非凡成就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最古早的看法往往認為那是天命,藝術家的天才是來自上天所賜的。到了文藝復興之後,個人努力的學習可以獲得理性客觀知識,於是藝術也被認為是個人努力學習的成果。隨著科學理想宰制世界後,藝術又曾經被認定只是一種科學現象而己。到如今興起精神醫學的研究,藝術被認為可能是一種個人精神現象的表達。

  於是我們看到三個截然不同的層次纏繞在這個藝術家內心世界的問題上:第一個層次是藝術品自身的價值,第二個層次是藝術家的精神心靈狀態,第三個是欣賞者被誘發的精神心靈狀態。以馬勒的《大地之歌》來說,它自身擁有極高的藝術價值,足以成為永傳不朽的巨作。另一方面,馬勒作曲時的精神狀態,很明顯朝向企盼融入大自然可成為生命救贖力量的超越性思考;因此其他交響曲中習於出現的焦躁不安與沈鬱陰暗,在這首大地的吟唱中減少很多。最後,以我個人的聆聽經驗來說,由於大自然成為救贖力量,因而我在第三、第四樂章能感受到馬勒以複雜的樂器配置呼喚著單純的心靈,讓我對這兩個樂章著迷不己,更能肯定最後樂章精緻的作曲技巧與藝術成就。

  因此,我嘗試進行一個藝術的追尋:看看藝術家的躁鬱之心、藝術品的躁鬱之心、藝術欣賞者的躁鬱之心,這三者到底有什麼糾葛的關係?

● 第一次追尋:巴哈與莫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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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為了呼應我對這個音樂blog的心靈相遇期待,本文將嘗試從古典音樂中去追尋人類心靈底層真實的呼喚,分析作曲家流露的心靈呼喚與聆聽者相對映的感動。我特別選擇音樂家生命晚期的傑作,因為,許多音樂家從早期到晚期的作品,恰能適切表達這樣的一個『走向心靈提問』的歷程。

二、從莫札特的後期音樂心靈談起:

  莫扎特共創作了27首鋼琴協奏曲,幾乎全都是為了『演奏會的需要』而創作。換句話說,這些曲子基本上是要迎合當時的維也納上流社會階層;用另一句話來講,就是『媚俗』了。不過,莫扎特的天才即使是基於這樣的目的,一樣產生永垂不杇的偉大音樂。然而,當他的鋼琴協奏曲開始『賣不出去』、開演奏會沒有人要聽的時候,陷入困境的他,音樂開始走向『生命後期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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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音樂,在我聽起來感覺是那麼不同。在貝多芬的 OP.131 與 OP.133 弦樂四重奏,他讚美的是承擔苦難;在莫札特的 KV.364 交響協奏曲與舒伯特的鱒魚五重奏,他們讚美的是掙脫束縛走向個人的自由自在;在大部分的中國古曲,我聽到的是對「致虛極,守靜篤」最高的呈現。這些不同的感覺在我心中的爭戰,可以說是我20歲前的真實寫照了。

  我個人認為,藝術與我們深層的思考方式是相互影響的。如果一個文化的基本思維是主張出世、主張個人獨善其身社會便可以自動的兼善天下,那麼這種文化產生的藝術就會傾向『逍遙』感受的呈現;同樣的,浸淫在這種文化之後,個人也會同化成傾向以『逍遙』為人生終極意義的安身立命目標。處在深受中國文化影響下的台灣社會,繼承這種逍遙精神似乎是不能免的。

  於是很自然的產生一種音樂欣賞態度:如果追求「逍遙」的感受,很容易會在欣賞音樂時要求輕鬆愉悅,期待個人心情完全不受羈絆,因而選擇那些容易令人輕快適意的音樂。這種心靈的需求若是走的更深刻,就會傾向喜好「空靈」感的音樂,例如貝多芬的 OP.111 鋼琴奏鳴曲、布拉姆斯 OP.116 到 OP.118 的鋼琴小品與莫札特的 KV.570 鋼琴奏鳴曲和 NO.27 鋼琴協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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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些問題:究竟什麼是人類心靈最大的重擔?這種心靈重擔又是使用什麼行為來表現?縱使我是一付孤僻又不喜歡與別人來往的怪脾氣模樣,但是對心靈苦難的悲憫一直是我心中一個最大的衝動。我不一定接觸人,但是我接觸音樂、文學、藝術,從中看到一個個藝術家透過其作品忠實的反映他們的心靈重擔;於是我也不由自主的陷入他們張起的網羅,隨著他們同悲同苦,最後,經歷與他們類似的心路。

請按這裏線上播放音樂OP133‧大賦格

OP133「大賦格」尾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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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這篇1996(?)的『老』文章在很多網站被盜用,別懷疑,我是真正的原作者.....

  我從娘胎開始爸爸就篤信『胎教』,天天讓我聽古典音樂;小時候最快樂的事,是爸爸一邊放圓舞曲,一邊帶著我大跳不三不四的舞步。更幸運的是,我家經濟情況是中下等,父親出身也不是什麼知識份子,不過是小小的公司課長罷了。但是,把花在房子裝飾費、遊樂費、置裝費的錢一省再省;什麼名銜金錢都是現實問題,熱騰騰的只靠一顆追求『美』、追求『超越』的心。

  這樣的心,既不是迎合什麼貴族品味,更不是賣弄自家程度,也絕不會被太多不必要的知識干擾赤裸裸的心靈;然後,決定了至今約30年的音樂歲月。

  當然了,沒有人能完全客觀的面對所有音樂,因此,我只能談談我浸淫最多年的古典音樂;其中有一段時間曾移轉到國樂(古曲,非現代融合古典音樂做法的作品),但是,終究以古典音樂為最後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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